“你知不知道,纪署长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那可是咱们云海市的上一任警首,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他是现任警首的师父,更参与培养了如今市领导班子的大部分人选,是云海市里真正幕后掌权的人物。”
“你惹怒了他,基本就等于惹怒了云海市的整个白道力量,到时候光有我自己的求情,恐怕都不足以帮你摆脱这些人的关注,唉,我的傻弟弟啊,你可真是一头初出茅庐的小狼,逮谁咬谁的那一种。”
钟意浓倒不是多生气,但频频投来的小不满,让唐锐苦笑不已,好像自己是个犯了错的孩子,钟意浓既觉得无奈,又要用尽能量帮自己解决。
不过,听完纪公明的背景,唐锐也确实震惊不小。
对他这种市井小民,什么慕家,凤仪集团,尽管高高在上,却也不算遥远,毕竟听过太多的商场传说,可这种白道家族,他就真的没那么清楚了。
这种家族所代表的,是云海市真正的权贵!
“满门虎将啊。”
唐锐忍不住感慨一声。
“才知道呀?”
钟意浓又递给他一记白眼,随即叹了口气,“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你,都是姐姐没有提前跟你商量,算了,我给慕老打个电话,有我们两人出面,保住你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实在不行”
她的目光,竟然落在了旁边的萧破军身上。
唐锐不由怔住:“萧大哥,难道你也是云海市的一名权贵?”
“你觉得我像吗?”
萧破军汗颜的笑了笑,“不过,纪署若真是把你送进监狱,我可以再把你截出来。”
唐锐:“”
尽管他猜不到萧破军的隐藏身份,但听到这字里行间的霸气四溢,他肯定这位萧大哥,曾经也是站在云海市某一顶端的人物。
下一刻,唐锐苦笑开口:“我说哥哥姐姐,你们就不能对我多点信任吗,相信我,只要纪署坚持佩戴,三天以后,必来找我道谢。”
“可他要是中途把铜鸡摘了呢?”
钟意浓紧张的问。
唐锐露出个自信的表情:“那他也会来找我治病,到时候我用针法帮他解煞就是。”
“可以用针法?”
钟意浓与萧破军面面相觑,合着唐锐故意用这种神神叨叨的法子,好让纪署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这胆量也太大了吧!
半会儿,钟意浓才无奈的笑了笑:“行吧,那我就等着看三天以后,纪署目瞪口呆的样子了。”
“那会很有意思的。”
唐锐眨眨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与他们一起,在这片空地上转了转,关于那座尚未建造的医馆,提出了不少设想。
等晚上回到家,唐锐躺在床上,心中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接下来两天,唐锐每天都处在巨大的充实之中。
尽管医馆的负责人是萧破军,但这毕竟是唐锐人生中的第一笔事业,许多东西,他都希望能够亲力亲为,光是萧破军传给他的建造图纸,他就凭着自己的意愿改动不少,到最后跟萧破军碰头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提的许多设想都不切实际,闹出了不少低级的笑话。
很快,就到了他和纪公明约好的第三日。
吃过了王淑华那难以下咽的早餐,唐锐就坐在别墅外的草坪上,等待着纪公明的电话,按他读取到的信息来看,纪公明的病情会在今天迎来急变,换句话说,纪署如果听话,铜鸡就能药到病除,可要是不听,唐锐所说的那些症状,都会一股脑儿找上来。
不论是哪种可能,他与纪署的赌约,都应该瓜熟蒂落了。
然而,当手机响起,来电人却不是纪公明。
屏幕跳动的名字是陆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