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望着她唇间的白,牙齿轻轻抵在指腹。
“你也很快的,我差点忘了。”
她的语气认真,眸光含笑。
黎煦之嗔怨的瞪她一眼,红着脸去拽她的衣摆。
“我快不是更说明你的本事大吗?”
“嗯……”
霍予晚红着眼顶了上去,缓慢碾磨。
她低喘着,霍予晚笑了下。
黎煦之见不得她不用手就欺负自己,情欲之下就咬住了她的唇。
“讨厌死了。”
她在她的怀里低喘控诉。
……
“我、我渴了……”
黎煦之脸上泪痕未干,咬着她的手腕低低出声,泛红眼尾娇软含媚的望着霍予晚。
“再等一下……”
霍予晚趴在她的背上,低声哄着。
“别这么快呀……”
黎煦之眼角的泪流个不停。
云雨初歇,霍予晚下床去倒茶。
懒洋洋的趴在床边,黎煦之看到了桌上的青瓷碗。
“我想喝那个。”
嗓子都叫哑了,需要甜的润润。
“已经凉了……”
霍予晚摸了摸碗底,在她柔软不依的目光中还是端着碗和一杯热茶走过来。
“少喝一点。”
黎煦之的手臂已经没有擡起来的力气,只是就着霍予晚的手喝了两口。
冰凉甜润的滋味送进嘴里,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示意霍予晚再喂一勺。
无奈的笑了下,霍予晚又让她喝了一口。
“好了,喝点茶。”
两勺过后,霍予晚就把碗移走,把温热茶水送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你上来吧。”
黎煦之看着她笑了下,随后慢慢的倚靠在床头,手上软软的使着力,轻抿了口热茶,又把杯子放到桌上。
霍予晚从另一边上床,把人抱住。
黎煦之窝在她怀里,时不时的睁开眼睛擡头看看她,很快就在疲惫与困意的驱使下睡着。
秋夜刮起了寒风,一下下的拍打着窗扇。
霍予晚的耳廓微动,听到了门外来往反复的脚步声。
她从床上落地,一身睡衣外披了件黑色大衣,走之前还把桌上的那个窃听器也拿着。
房门打开,又悄无声息的轻合。
霍予晚站在门外,看着眼前还有些愣神的男人。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般猝不及防的出来,男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霍元帅……”
“我在总统阁下身边任职,我叫陈声祖。”
他本是送父亲来酒店,因为对霍予晚有些好奇,便走到她的门前停留了会儿,只是不曾想她会忽然出来。
“陈秘书长。”
霍予晚淡声打招呼。
陈声祖已经从刚才那份惊讶中回神,面上的表情整理的很恰到好处,他笑着颔首。
“听闻你和小约是朋友,还是军校的同学?”
“嗯。”
她的态度冷淡,和陈声祖温文儒雅的做派并不相同。
“我也是军校毕业的,不过比你们早两届,我是第九期的学员。”
淡淡应了声,霍予晚把那个窃听器递给他。
陈声祖的目光有几分闪烁,但也没想到她会这般直白。
“陈秘书长的东西,还请拿回去。”
“还请霍元帅理解,这只是例行公事,每个房间都有安装。”
笑着接过,陈声祖解释了一句。
“霍元帅,还请相信总统阁下并没有……”
眼见霍予晚面色冷淡的转身,他又继续开口。
“我自然相信。”
霍予晚冷漠打断他的话,脚步却也并没有停。
房门在陈声祖面前重新合上。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
她这样的举动可以理解为是对私自安装窃听器的不满,所以有气要发泄,这无可厚非,打仗的人脾气大点正常。
可也能理解为她并没有把总统和他这个秘书长放在眼里,所以在肆意挑衅。
垂眸看着手上的窃听器,陈声祖收紧了拳。
……
早上黎煦之醒来时,霍予晚已经衣衫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她醒了便拿着床尾的睡衣向她走去。
她从床上下来,先是去洗漱一番,然后才从衣柜中挑选衣服。
“今天穿这套怎么样,和你身上的颜色相配。”
“都可以。”
霍予晚自然不会有意见。
“你只会说这句。”
嗔她一眼,黎煦之去换衣服,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描眉化妆。
她细细勾着眉尾,霍予晚就坐在床边含笑看着,想起什么,她揉了下黎煦之的腰肢。
“疼吗?”
咬唇倾身躲避了下,黎煦之在镜中瞪她,眼尾的媚意瞬间被勾勒出浅浅一层。
“在床上你怎么不问?”
霍予晚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