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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悠悠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散架,一动就冷汗淋漓,某处也泛着疼意。
兽人的那玩意不是一般的厉害,让初尝人事的她,有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每挣扎一下,身体就疼得厉害的沈悠悠,选择继续躺平。
起不来,她完全起不来。
少女任命地闭上了双眼,可视觉的关闭,让某些脸红心跳的回忆更加清晰。
越想脸越红的沈悠悠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最终还是睁开了眼。
却正好对上清冷少年含着愧疚的眸子,依旧是装满星辰的深邃,可沈悠悠现在心如磐石,带着不能为外人道也的怨气。
少年自知理亏,心疼道:“还疼不疼,要不要去巫医那里看看。”
划重点,巫医大叔是一个男的。
沈悠悠的脸由红变白,咬着牙,因为气愤而有点结巴:“你,你有没有搞错,你让……!
他是男的,我是女的,这种事怎么好和别人讲嘛,你,你怎么想的。
迟宴,我真的很生气。”
气急了,她也只说了,我真的很生气,这几个字,连一句狠话的都没有的她,当真是给迟宴既心疼又内疚的要死。
他的雌性那么好,他却……,他真该死,他真不应该。
因为某些原因用嗓过度的小雌性,此刻,她讲话的声线,带着嘶哑和声声的有气无力。
一向冷静理智迟宴,没了往日的云淡风轻,此刻带着慌乱情绪的他,着急地和心爱的小雌性做着解释:“我是说,从巫医那边拿药。
给你那个地方涂涂!”
这实在是不像迟宴会说出来的话,
清冷的少年虽然平时话比较少,可这并不代表他表达有问题。
身为首领的迟宴,能说会道不是他最厉害的技能,但也绝对是点亮过的技能之一。
所以,能说出这样话来的迟宴,自己也有一秒钟的呆愣。
在少女羞恼怒的眼神里,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尴尬。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迟宴,强压下心理的躁动,努力分析着当前的情况。
可脑袋一团浆糊的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
于是,他聪明地保持着沉默,现在的他不适合说话。
那个地方涂涂!
哪个地方?
因为迟宴的话,沈悠悠白皙的脸蛋,再次红得娇艳,她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却又立马收回。
嘴唇都被亲肿了,疼!
少女不由用含着春光的媚眼,毫无威慑力地怒瞪了迟宴一眼。
她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却成功让后者再次心神一荡。
想到迟宴说的那个地方,同样后知后觉的沈悠悠,感觉到了不舒服!
迟宴好像还没有察觉到她的不适。
她现在全身又疼得厉害,无法做到自我清洁。
所以,新的问题就来了,她要和他说吗?
可是,哪怕做了最亲密的行为了,她也依旧害羞啊,真的说不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