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享受摆弄舒月的过程。
他眉眼含笑,却并未将这个解释说出口。
闻鹤做的很多事情她都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将脸埋进闻鹤怀中,接着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料。
楼内已经有些伺候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模样都比较清秀,全是舒月前几天刚买下的人,对他们并不了解。
两人黏黏糊糊的姿态落到他们眼中,难免流传出诸多言论,不过也免除了一些主动爬床的麻烦。
舒月看见一个侍女失魂落魄的模样,躺在他怀中低声说:“似乎有不少人属意你,有人私下来找过你吗?”
这些人已经流落风尘,早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与其任人采撷,不如找个良配。
闻鹤的样貌确实惹眼,大家不清楚青楼究竟属于谁,全当做是两人一同盘下的地方。
闻鹤冷淡的回答:“未曾。”
“是吗?那倒是难的。”她眯起眼打量着闻鹤,攀在他肩膀上,“你不会是在瞒着我吧?”
他的脸色有些差,声音却还算冷静:“为什么这样问?有人私底下讨好你?”
舒月倒是没想过隐瞒这种事,爽快地回答:“是啊。”
早在她刚将这些人买下来的时候,就有人到她房间里自荐枕席。
不过那些人的模样她看不上,咳。
舒月在心底改口:她不可能做出那种腌咸事,直接将人敲打一番,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然后就将人扔了出去。
那时候闻鹤不知出门去忙些什么,刚巧错过了一场好戏。
应该说那人是看准了闻鹤出门,才主动来找上她,那时候还没到晚上呢。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舒月忍不住摇了摇头,低声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闻鹤的脸色已经阴沉如墨,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是谁?”
“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舒月没有将人暴露出来的打算。
她当时已经小惩大戒,自然是打算将他的性命留下来,现在让闻鹤秋后问账,有些不太合适。
“这种事情挺常见的,又没真做了什么。”她打个哈欠,“赶紧走吧,我真的好困。”
闻鹤并未理会她的撒娇,而是接着冷声询问:“是谁?”
“吃醋了?”她低声笑起来,“我刚瞧见个应该对你颇有好感的女子,才突然问起这件事,我都没吃醋,你吃哪门子飞醋?”
原本还在怒头上的闻鹤精准地捕捉到关键词:“所以若是有人惦记我,你会吃醋?”
舒月面色微僵,想要否认,却知道为时已晚。
她叹了口气,趁着闻鹤不留神,赶忙从他怀里跳下来,快步朝着沐浴的房间走去。
先闻鹤一步进门之后,她反手将门关上并上锁,以此来逃避接下来更尴尬的局面。
结果还没等她脱下衣服,闻鹤就直接从窗户翻进来了。
舒月震惊地看着被推开的窗户,又看了看落锁的房门:“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说了一起洗,自然不会更改。”
舒月语塞了,面对这样搞的闻鹤,她实在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