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奎在工事间来回踱步,仔细检查着每一个细节。他看到一处木桩有些松动,立刻走上前去,用力将其踩实,又吩咐身边的士兵多加些泥土固定。“咱们的命可都系在这工事上了,谁要是敢偷懒,军法处置!”他严厉地说道
此时,艳阳高悬,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远处的山峦在热浪中隐隐绰绰。丁奎知道,以胡虏一贯的骄横心态,定不会让他们有太多喘息之机。于是他下令士兵们加强警戒,在工事周围布置了大量的暗哨,同时安排了轮班制度,确保每个时刻都有足够的兵力应对突发情况。
果然,临近正午时分,原本平静的远方地平线上,突然涌起滚滚尘烟,如黑色的巨龙般朝着山坡地席卷而来。胡掳的两万多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至,将山坡地团团围住。为首的胡掳将领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手持一柄巨大的狼牙棒,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大声喊道:“周国小儿,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给我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胡掳士兵们如饿狼般扑向山坡地。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在烈日下闪烁着寒光,试图冲破扶摇军的防线。扶摇军士兵们则躲在工事后面,严阵以待。当胡掳士兵靠近时,他们立刻射出密集的箭雨,那箭如蝗虫过境,带着凌厉的风声,将冲在最前面的敌人射倒在地。
胡掳士兵们见箭雨凶猛,纷纷后退,但很快又组织起新一轮的进攻。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拉锯战。
丁奎站在工事的高处,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形势。他看到胡掳士兵们攻势猛烈,而扶摇军的防线在敌人的不断冲击下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他知道,必须采取一些措施来扭转战局。
“弓箭手,降低攒射高度,射马!”丁奎大声喊道。他灵光一闪,这胡虏身上还有皮甲呢,射人还能防着,我要是从山上顺着山坡低低的将弓箭射向战马,他就不信了,这胡虏的战马还能自己当箭矢不成
果然,这一招很是管用,本来有限的杀伤力这会被放大了好几倍,而且,射倒马匹之后,马尸会滚落而下,就和城头上的檑木一般,伤了的马匹则是四处撒欢的乱跑乱撞,一时间到是让
然而,胡掳士兵们并没有放弃,他们继续组织着进攻。一些胡掳士兵趁着扶摇军士兵们专注于正面防御,偷偷地摸到了工事的旁边,试图从侧面突破防线。扶摇军的暗哨们发现了他们的行踪,立刻发出警报。丁奎迅速指挥士兵们进行反击,将那些企图偷袭的敌人全部消灭。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山坡地上尸横遍野,鲜血在烈日的炙烤下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染红了干燥的土地。扶摇军士兵们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他们凭借着坚固的工事和顽强的斗志,一次次地击退了胡掳的进攻。
胡掳将领见久攻不下,心中愈发焦躁。他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士兵,朝着工事最为薄弱的地方冲来。他手中的狼牙棒如狂风暴雨般挥舞着,所到之处,扶摇军的士兵们纷纷后退。丁奎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立刻从工事中冲了出来,迎向那胡掳将领。
两人战在一处,刀枪相交,火花四溅。丁奎力大无穷,刀法精湛诡异,每一刀都带着破风之声;那胡掳将领也不甘示弱,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与丁奎打得难解难分。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有些气喘吁吁,但谁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沉闷的马蹄声。那马蹄声如闷雷滚滚,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胡掳士兵们听到这马蹄声,心中不禁一紧,他们不知道这又是哪支大周军部队赶来支援。
丁奎则心中大喜,他知道这是援军到了。他立刻精神一振,手中凉刀的攻势更加猛烈,将那胡掳将领逼得连连后退。不一会儿,一队重甲骑兵如黑色的闪电般出现在战场上。为首的将领正是赵大虎,他身着重甲,骑着一匹浑身漆黑的战马,手中握着一柄长枪,威风凛凛。
“将士们!随我杀!”赵大虎大声吼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重甲骑兵们如猛虎出笼,呐喊着冲向胡掳的阵营。他们的重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马蹄践踏着地面,扬起阵阵尘土,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