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6年6月23日,杭州·出征之日。
晨光破晓,旌旗猎猎。
刘备身披黄袍,亲率中军大营启程,关羽、张飞、岳飞为先锋将,率军直指江北要地——寿春。
与此同时,郭靖、乔峰、鲁智深、武松等率轻骑西线疾行,目标是沿淮南中路破坏敌军粮道与驿站节点。
黄蓉坐镇合肥南郊,筹集军需,联络百姓,以群众公会旧制为基础,调度乡民助战、建仓、修路。
诸葛亮留守杭州,统筹全局、遥控三军。
而阿泰尔,早在前夜悄然离开,自苏州港渡水北上,目标直指——汴梁。
三路并进·三月鏖战。
自6月底起,东线中军以岳飞为矛,破安庆、陷庐州、连战不败。
岳家军纪律严明,战法如云,三战三捷。8月中旬,强攻寿春。敌军守将战死,寿春降,江北门户洞开。
“我军占寿春,北望汴梁,如伸臂可取!”岳飞跃马立于城头,高声呼道。
西线方面,郭靖与乔峰屡破驿站,断敌粮运,武松夜袭敌军辎重营,鲁智深单骑挑斩敌将四人。敌军疲于奔命,士气大损。
沿江州县纷纷起义响应,插上“复汉”旗帜。元庭势力节节败退,南方基本尽归刘备麾下。
刘备以此为据,号称“中兴大元帅”,设行在中书省于寿春,开始接管地方政务。
黄蓉以极快速度在新占城池设立粮库、驿馆、简易医院与义勇团。她曾轻笑一句:“这是群众公会第二次扩张。”
1306年9月初·汴梁·暗影之中。
汴梁城外,一位白袍人影缓缓走入破庙。他卸下兜帽,露出沉冷面容,正是阿泰尔。
他抵达已近十日,尝试三次渗透城内——皆遭重围而退。
汴梁布防已非普通逻辑可解,城中街口装有“光束十字陷阱”,一旦刺客踏入特定区域便会触发警报;教堂与官署重兵驻守,许多巡逻兵竟配备神秘“金纹护符”,似能识破刺客的伪装技巧。
“圣殿……借助了外力。”阿泰尔皱眉,心中已有猜测。
直到第十日,他终于在一座地下祭坛中,发现答案。
那是一张地图,绘有从波斯高原向东而来的路线,以及一方极具辨识度的印章——“金翼武士团”。
那是蒙古西部“帖木儿汗”直属亲军,以黄金鹰纹为旗帜,据说集铁骑、巫术、古老武器于一身,是融合东西方战术的“末世战团”。
阿泰尔退出藏所之时,便已被发现,圣殿斥候如蝗而至。
他负伤三处,几乎无法逃脱,幸而刺客兄弟会中原支部派来接应,方才安全脱出。
汴梁·圣殿骑士营地。
夜,寒风如铁。
大帐中,雅克·德·莫莱静静站立,看着案上那张“杭州以北防线图”。
“阿泰尔来了。”
“他查到了?”
“他知道我们不是靠元庭支撑。”雅克淡淡一笑,“而是靠——帖木儿。”
副官低声:“金翼武士团已于七日前抵达,现驻汴梁东郊,设三营,整备已毕。”
“骑士团与金翼联军,是否立刻出击?”
雅克闭上眼:
“不急。”
“再等七日。到时,东南气温转凉,骑兵行动更快。”
“我要等岳飞来犯,再斩于城下。”
“也要让刘备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秩序——来自西方与北方的联合惩戒。”
寿春·刘备中军大帐。
岳飞负甲而入,躬身一礼:
“寿春既得,前军正向蚌埠推进,请主公定策。”
诸葛亮已从杭州至,手中羽扇轻摇:
“蚌埠无险可守,一旦突破,我军可南北夹击汴梁。”
“但城中是否有内线?”
阿泰尔缓缓走入,面色苍白,右臂缠绷带。
众人起身,惊讶不已。
阿泰尔一句话,便令全军震动:
“渗透失败。”
“汴梁戒备超出常理,他们借用西方新兵——‘金翼武士团’。”
诸葛亮脸色一变:“帖木儿汗的人?”
阿泰尔点头:“他们不仅强在兵力,更融合了圣殿技艺、祭司魔法与蒙古战法。是一支非人之军。”
“若强攻汴梁……或败。”
刘备沉声道:“那我们该如何?”
阿泰尔深吸一口气:“调动南方刺客兄弟会、民团、义军。”
“让汴梁,不得安宁。”
“真正的战场,不是城外——而是城内。”
1307年2月11日,花果山·灵台山脉。
北风裹雪,万里山河银装素裹。
而在远离尘世纷争的东海岸,花果山之巅,一块裂开的石碑旁,一只盘坐的石猴,忽然睁开了眼。
“嗯哼……”
他缓缓站起,伸个懒腰,一声暴喝,云雾散开三里:“这一觉,睡得可真长。”
孙悟空,号称齐天大圣,自西天取经归来后隐居灵山,后又飘回花果山,自封山王,一觉五十载。
周围猴群立即欢呼:“大王醒啦!”
“我说这日子过得安稳得不正常呢,果然是大王睡太久了!”
孙悟空挠头打哈欠:“最近中原咋样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妖怪欺负百姓?”
老猴子忧心忡忡地说:“不是妖怪,是人妖——人形妖心。”
“中原本来是大汉天下,后来被蒙古人打下了,再后来又来了些什么圣殿骑士,打着什么秩序的旗号,把天下当棋盘,百姓当蝼蚁。”
“这两年有个叫刘备的,带着一群人打回来,一路收复江南。最近就要打汴梁啦!”
孙悟空一听,鼻子一哼,眼中金光炸裂:“又是这等伪善的东西。”
“俺老孙最讨厌这种打着‘规矩’的幌子欺压百姓的玩意儿了!”
“什么教皇、圣殿、天命——都是屁话!”
他一把抓起金箍棒,往地上一杵,山震三丈。
“走,咱去中原!”
“俺也要加入这个汉军!”
1307年2月13日,寿春·刘备中军大帐。
帐中议事正紧,诸葛亮推演兵力,岳飞调配军阵,黄蓉理清后勤,阿泰尔则安排刺客线人潜入汴梁城内进行前期破坏。
忽然,一阵狂风扫过营门,护卫还未来得及拔刀,只见一条身影已经站在帐外,脸上写着不耐烦:
“哪个是当家的?俺老孙来了。”
刘备、关张等人一愣,只见那人身披锁甲,头戴金箍,手提如意金箍棒,一双火眼金睛炯炯有神。
关羽一皱眉:“阁下何人?”
孙悟空嘿嘿一笑:“俺是花果山水帘洞天生地养的孙悟空——来打汴梁的。”
张飞一听大笑:“这猴子好大的口气!”
鲁智深眼睛一亮:“咱和尚活这么大,头一次见会说话的猴子。”
阿泰尔打量良久,低声向诸葛亮说:“他身上有非人灵气,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