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阳失笑,别人听到兵部尚书之子去养马,要么是想着法的求情让放出来,要么是暗戳戳的使劲。
能这么随意又好奇的也只有这个小世子了!
“萧达来的第一天就和老兵打架,上战场不服管教,害的他那整个小队被敌军生擒,回来就让他搬去马厩喂马去了。”
“…哈哈哈…那萧大头可真轻松!”
“……”
说了一会儿话,姜东阳从身上拿出一块白色的牌牌递了过来。
沈书凡很自然的就接了过来,一看上面有字,不解的问:“大舅舅,不是说换成铁牌牌吗?这怎么是块玉?”
上面也是两面有字,但和他那木牌牌上的并不一样。
他的木牌牌上写的是绊马和他的名字沈书凡,而这个玉牌上的字则只有两个大字。
一面一个,一个姜,一个令。
“玉牌,调动姜家军的手令,见到此牌的姜家军都会听你的安排。”
沈书凡一怔:“……所以,外祖父催着我来就是让我来拿这个?”
“有一方面的原因。”
“另一方面是?”
“需要你经过考验再看你是不是够格知道。”
沈书凡晃了晃脑袋,这像是外祖父的作风。
他就寻思着不可能这么简单。
随即又问:“外祖父有没有说限制是啥?怎么知道我够不够格?”
姜东阳摇头:“我也不清楚,不是我安排的。
就让我把这姜家令给你,说如果你够格的话,会派人告知,如果没过考验的话,半年历练后你就是这姜家军的首领。”
“……好复杂,大舅舅,我还是个孩子,你就告诉我呗!”
“不能!”
好吧,不是不知道,看来大舅舅也知道所谓的考验到底是啥,只是不能明说。
“这手令怎么用?”
“你有危险的时候拿出来就行,你若是想回京,也可以拿出来,会有人助你一臂之力。”
沈书凡立马拒绝:“不要,我才不回去。
我要有实力了再回去,弄死侯府那俩老毒物!”
姜东阳的眉头跳了厉害,连忙道:“…宇哥儿…注意说话,那是你爹!”
“早就不是了,我被赶出来了,小爷我啊现在是宝泽县的他六爷!”
“好吧,小六,你怪他吗?”
“不怪,咋会怪别人呢?
等有朝一日,六爷我踏平侯府,让他跪下给我叫爹,想必他也不会怪我!”
“噗,咳咳,臭小子越发没个正形了。”
姜东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沈书凡扶着他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见他眉头皱的很深,把了一下脉就道:“大舅舅你受伤了,我帮你治治!”
“你这医术准不准?”
“看看你又不吃亏,受了内伤也不治,大舅舅你别说你想找死!”
“……臭小子你没事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
“我最近可没空看话本。
不过大舅舅就算你想找死,也不用糟蹋自已的身体,我这里还有假死药,给了外祖父一个,也给你一个拿着玩!”
姜东阳眼睛瞪大,赶紧把那个小瓶子打开。
从里面倒出来,一粒,两粒,三粒,四粒。
“不是说一个,这东西怎么是四小粒?”姜东阳问。
“昂!吃一小块能维持七天的死状,但得起来吃点东西,要不真的会饿死,然后再继续吃,这是一个月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