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20230224734eB投了1张月票。)
李十月的话音一落下,李母就紧跟着点了头。
“那是自然!
当初我生你们的时候,”李母看了一眼石头后才对着李十月这般说,“就是多亏了你们舅母在身边儿的!
虽说当时你们阿婆也在呢,但娘家自己人在身边看着,终归是不一样的。
夏天这还是双胎!
就更得小心再小心!
你们舅母那脸自去年年末开始,就再没见着笑了,可见她心里定是非常担忧的。”
李母的话也令李十月点起了头来,她心里想着的自然也是李夏天生产之时的难关。
这别说是古代社会了,就是现代社会,那因着生孩子死去的女人也是有的;
更别说因为怀孕生孩子而得了病症的女人那更是多得很。
如此,这李夏天生产的时候,这一道鬼门关上,她们必定得都在场才行。
到时候,若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也好适时地冲进去给李夏天喝生机水,孩子别管怎么的,至少李夏天的命得先保住!
孩子再怎么的,那也没有李夏天的命重要!
李十月看着李母和李秋天两人那紧皱的眉头,她自己也是对李夏天的情况忧心不已,不过她就还是在说过李夏天的事儿后,对着李母开口问道:“阿娘,二叔他呢?他怎的没来?”
听到李十月提起李望明来,李母她明显的面色一僵。
李十月见李母这般,心里头可就琢磨开了。
“望明你二叔他他和周家三娘不是定了亲么?
年底的时候,他携礼登门周家,也不知周家和他说了什么话,正月初三他就收拾了铺盖自己个儿住进了周家去。
你二叔说他那个同窗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些有价值的考题,他为了下一次科考就还是直接搬去周家读书去的好。
说是等着开年了,他自是会跟着周家一起回府学读书的。”
靠着在安东当地有些名望的岳家去走科举一途的男子在安东这地界上来说并不少见,或者应该说自古以来这样儿的事儿就是不少的。
听了李母这般说,李十月自是不会多说些什么,只抬头问了一句:“那周家可也是觉得不应去京都参加会试?
要不然年前就该坐那最后一班船离开安东往东牟去了。”
李母现如今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她现在对于李望明这个自小由她带大的说是小叔子,其实和儿子差不多的人,已经看得分明去了,不再是有什么期待的了。
李母知道,李望明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跟在她的屁股后头,和李十月一起玩得好似亲兄妹一般,事事都以家里人为先的人了。
李望明他终归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不可能和他们一直呆在一处的。
更别说,随着李十月做了官后,李望明那有些别扭的样子,甚少回李家屯的表现,李母又如何不明白李望明的心思?
就着这科举的事儿几人又说了几句后,话头就直接转到了镇北王一家身上去了。
屋内只剩自家人,最是亲近的人,李母这才看向李十月小声儿的问道:“王府的事儿娘也不懂,只这事儿会不会牵扯到你头上?
你那官是王爷亲封的,王爷他现如今不在了,这官可还好用?”
觑着李十月的面色,李母话不停的继续问:“娘不懂官场上的那些事儿,你这两月来去做了什么娘也不问,只娘得和你说,要是这官做不了了,那咱们就不做了!
你跟娘回屯子里,咱们屯子里那么老些的产业,怎么的不都有咱家的一口饭吃么?
你可别做官做上了瘾,非得去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