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被滕睿骂。
但她也没办法。
上官如许坐在餐桌前吃茯苓糕。
滕睿回房间换衣服了。
夫妻俩没有一句交流。
吃过午饭,大夫们又成群结队的来了。
大夫说今天上官如许若没有阵痛,假性宫缩和流产先兆就应该没事儿了。
上官如许问大夫,“为什么我会肿这么厉害?”
她记得夜铃歌生孩子时可没有肿这么厉害。
而且听陆燕妮说她生的双胞胎都没有她这么肿。
大夫对她说:“滕太太,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但水肿是正常的。您心里别有负担,心情放松一点儿,就会好一点儿。”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大夫们都走了。
上官如许让滕爷爷滕奶奶和滕睿的父母都回去了。
这间房里又只剩下了桃姐,上官如许和滕睿。
桃姐这段时间都睡在上官如许的房间里。
桃姐在给上官如许捏腿。
滕睿推门进来,他走到床边,看见上官如许一双腿和脚肿的放光。
桃姐给上官如许捏腿的动作没停。
滕睿心里对桃姐这个没眼力见有一万个不愿意。
但也有一万个感谢要给桃姐。
桃姐对上官如许的照顾真的可谓是无微不至,耐心细致。
他说:“桃姐,我给她按吧。”
桃姐说:“我按吧,您不会按。”
“……”滕睿被逼无奈,只能实话实说:“我和她说几句话。”
桃姐还是不愿意离开,上官如许抓住桃姐给她按摩的手,“桃姐,您去休息一会儿。”
桃姐这才站起来,可却又对滕睿说:
“大少爷,大少奶奶今天刚稳定,您可不能气她呀。”
滕睿咬牙。
介于桃姐每天对上官如许这么好,他真是不想生桃姐的气。
但桃姐实在是有些气到他了。
他看着桃姐,“我有那么坏吗?”
桃姐张了张嘴出去了。
上官如许拿起氧气来吸上了,以防滕睿把她气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