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算计半天,还垫钱搞票不就是为了倒腾一下赚一笔吗?
现在绕了一大圈,一分钱没赚,那不是白忙活了吗?
更何况他从学校收的那些票可都是搭了人情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这么里外里的一算,他还是亏了。
他想让张大海适当的提高一下价格,好让他找补一点,可这样实在是没有道理,他没办法开口。
最终,犹豫了好一会儿的闫阜贵还是放弃了。
“老张,你别这么说,咱之前说好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反悔呢?
那些票我还是留着吧,到时候许大茂用了我的票少不得要欠我一个大人情。”
张大海对闫阜贵也是非常无语,他不想跟闫阜贵多说话了。
“老闫,你先回去吧,我等下还得去看看光齐那孩子。
听说婚事儿黄了,气得两天没吃饭了。
老刘这人嘴笨,不会劝人,我去帮着劝劝。
哎,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就遇上这事儿了呢?”
闫阜贵暗自撇了撇嘴。
他巴不得刘海中家倒霉呢。
之前他家闫解成相了好几次亲都没成功,媒婆说要给他介绍于莉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也没了消息。
偏偏刘光齐相亲成功了,还是个干部家庭的闺女。
因为这事儿,刘海中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没少在闫阜贵面前炫耀,他炫耀也就罢了,偏偏还得埋汰闫解成两句。
这就让闫阜贵心里不舒服了,虽然不至于出手破坏了刘光齐的婚事儿,但是心里还是盼着这桩婚事儿出岔子的。
没成想都没等他闫阜贵出手,刘光齐自已就把自已给玩废了。
闫阜贵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张大海家,张大海从家里拿了几个鸡蛋就去了后院。
刘家,刘海中坐在椅子上抽烟,时不时的唉声叹气。
二大妈也没心情做家务,也坐在一边抹眼泪。
刘光天和刘光福俩人早就看出了家里气氛不对,偷偷溜出去避难了。
刘光齐躺在床上,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
“哭哭哭,就知道哭,赶紧去给光齐做点饭!”
刘海中听着二大妈哭泣心里烦躁,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她喊了起来。
二大妈抹了抹眼泪:“你当我想哭?还不是你们爷俩给闹的?
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俩非得招惹别人。
现在好了,定好的儿媳妇儿没了,家里的钱也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你知道邻居们背后怎么议论咱家的吗?”
刘海中冷哼一声:“他们爱怎么议论怎么议论,老子还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二大妈都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是管事大爷,你能管得了啥事儿?
自家儿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管过吗?
怪不得邻居们都说咱们四合院有三位管事大爷,张大海是稀泥大爷,你刘海中是草包大爷,闫阜贵是算盘大爷。
邻居们看着对你们客气,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刘海中听到这话肺都快被气炸了,他起身走到二大妈身边,一耳光就甩了过去。
“丫的,你这臭娘们儿真是倒反天罡!
你听谁说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二大妈也不想忍了,伸手朝着刘海中的脸上就抓了过去。
“刘海中,你这个王八蛋,你有种去给光齐讨个公道呀,在家里打老婆倒是有本事。
你打死我呀,有种就打死我呀!
我为这个家任劳任怨,洗衣做饭伺候你们爷几个,到头来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老娘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