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恐怕程家也难以独善其身，那就必须安排好退路了。
听到这话，许墨大吃一惊，想不到程琼也对秦霄的做法有了戒心。
但许墨理解程琼的深意，并没有拒绝。
“放心好了，真有危险，也是我打头啊。”
随着新年的那一刻到来，大周正式迎来了开国二十年。
过去的一年，大周有江南的大暴动，有针对官员的大屠杀，但也迎来了利国利民的新国策。
使得大周处于蒸蒸向上的节骨眼上。
这也让许墨的风头更盛，如同一把双刃剑，谁都不知道，何时会不会伤害到自己呢？
天色渐晚，许墨带着老婆孩子们离开，回到自己的家中。
这时候，京城中慢慢地安静。
没有人发觉，漆黑的夜色中，一道道无声无息的人影，在各大重臣权贵的府上穿梭……
这一天过后，就是新春。
按惯例，新年第一天，皇室子弟，嫔妃，都要来给秦霄拜年。
年年都是以如此。
还没到规定的时间，秦霄却神色严肃地独自呆在御书房。
很快，杨达到了。
除夕夜，皇城司是唯一没有放假的部门。
“你们有什么发现？”
秦霄语气平淡，目光却无比的犀利。
杨达不敢怠慢，立刻报告。
“皇上，无论是程国公府，还是元勋派的府邸，还有朝中的大臣，举动都很正常。”
秦霄脸色不变。
元勋派今年变得低调，秦霄并不奇怪。
梁山河搞出那么大的篓子，秦霄对他早就不满。
秦霄没有借江南的暴动严惩梁山河，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元勋派，再留些时日吧。
一旦他们彻底地没了用处，秦霄不是手软的人。
最终，要看秦化宣能否控制得住这群悍将！
要是他们始终不能为秦化宣所用，那就是没了留下的价值。
“别的人呢？”
秦霄问的似乎漫不经心，杨达却知道，秦霄关心的是谁。
“除夕夜，许大人带着夫人孩子，去了程国公府。”
“吃完饭后，程国公和许大人单独聊了一会儿。”
“程国公说叫许大人低调，要提防皇上，又说皇上这么做，是为了大周的江山。”
杨达将探听到的许墨和程琼聊天，如实地复述。
听着许墨和程琼的谈话内容，秦霄脸色如常，书案
杨达知趣地垂下头。
除夕夜，合家团圆的日子，许墨却和程琼聊着国事，不知道秦霄心里会怎么想？
虽说程琼和许墨只是多年老友，但秦霄眼里并不这么想。
杨达现在觉得，自己越来越猜不透秦霄的想法了，虽说他是秦霄的心腹。
如果秦霄一旦动怒，不知多少人会遭殃。
好在杨达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秦霄挥挥手，叫他退下。
杨达赶紧地退下。
以杨达对秦霄的了解，秦霄遇到事情的时候，表面越平静，后果反而越严重。